有這么一個小國,5000多平方公里的國土面積上生活著30多萬人;
有這么一個小國,金子是“唾手可得”的;
有這么一個小國,“一個人說了算”在這里是行得通的;
有這么一個小國,一個男人可以有4個女人相伴;
這個令人神往的小國就是位于婆羅洲的文萊。
文萊的“發(fā)家之道”
1929年以前,文萊靠它的黃金、胡椒、香料等東西維持著一個國家的正常運轉(zhuǎn),但在1929年,當很多國家由于這一年的到來而進入到一個痛苦的掙扎階段時,文萊,卻因為這不同尋常的一年而開始了一個新的里程標。1929年,文萊在賽瑞亞(Seria)和木拉(Muara)發(fā)現(xiàn)了富饒的油田。可以想象,這一重大發(fā)現(xiàn)為文萊創(chuàng)造了一個經(jīng)濟奇跡,從此,文萊人民也伴隨著這一重大發(fā)現(xiàn)而開始了一種新的生活。
剛到文萊,走在大街上,馬路上高速度穿梭的都是我們那里所謂的C、D級車,也就是奔馳、寶馬一類的。這里平均一人1.5臺車,每個家庭都有2-3臺車。不過讓我有些詫異的是,在那些閃閃亮的頂級LOGO中,我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中國自主開發(fā)的轎車品牌——奇瑞,那小小的logo讓我眼前一亮,要知道在一個富得流油的國家發(fā)現(xiàn)一輛產(chǎn)自一個汽車工業(yè)相對“落后”的發(fā)展中國家的汽車,而這個國家又和自己有濃厚的血緣關(guān)系,那時候的情感是很奇特的。文萊的大街上很少有行人,只能在餐廳、商場才能發(fā)現(xiàn)走動的身影,因為在這里“交通基本靠開車”,汽油的價格是每公升0.5汶幣(2.25RMB)。因此公交車和出租汽車在文萊基本沒市場,公共交通網(wǎng)絡(luò)很不發(fā)達,而出租車全國才有50輛,平日里根本不見他們的身影,要想打車,必須提前電話預約,而且還要承擔比較昂貴的“預約費用”,除了游客,當?shù)厝嘶静慌c出租車打交道。
神奇般的王室故事
文萊是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世襲的蘇丹是國家的最高統(tǒng)治者。1984年,國家完全脫離英國而獨立。我們來到文萊的時候,第29任蘇丹Hassanal Bolkiah統(tǒng)管整個國家的一切,無論是政治、經(jīng)濟、軍事、文化、外交,幾乎他一個人說了算。
在文萊,無論是餐廳、酒店,還是車站、碼頭,到處都掛著國王和王后的照片,他們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隨處可見。我們在文萊博物館和文萊皇室儀飾展覽館領(lǐng)略了國王的風采和曾經(jīng)的輝煌時刻——1968年第29任蘇丹登基時的所有裝備,包括金燦燦的御駕皇車以及各類皇室儀飾。不過在展覽館的很多照片里所出現(xiàn)的王妃并不是現(xiàn)任王妃,這很讓人匪夷所思,導游小趙不肯在展覽館里給我們講述原因,她堅持離開這里再給我們講述。終于到了吃晚餐的時間,在大家的一致追問下,小趙有些不情愿的講述了一個在我聽起來很唯美的愛情故事:“第29任蘇丹國王曾經(jīng)的王妃是文萊皇家航空公司的一名漂亮空姐,這一先覺條件為國王與她的相識創(chuàng)造了機會,接下來的故事就如我們猜測的一樣,這個美麗的空姐走進了皇宮,開始了人人羨慕的生活。國王非常恩寵這個王妃,幾乎她的所有要求國王都能滿足,她有花不完的錢。逐漸地她不滿足于這個小國所能提供的“服務(wù)”了,她開始四處旅行,而國王由于公務(wù)在身,不能隨時陪其左右。慢慢地,王妃身邊的隨從開始向國王匯報一些“消息”,這些消息似乎暗示了些什么,終于有一天,國王讓王妃離開了皇宮,但他們的兒子仍然可以居住在皇宮。如今,這個前任王妃依舊擁有大量的財富,但她已經(jīng)不在文萊生活了,不過每年國王過生日的那一個月,也就是文萊舉國歡慶的那一個月,前任王妃一定會回來,盡管她已不能住在皇宮里了……”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就和所有普通人一樣,但是身為“名人”,他們的故事被刷上了金黃色,變得有些“奇特”了。
另一個王室有趣的人物就是四王爺了,這個在文萊“大名鼎鼎”的四王爺究竟干了什么能讓我們的導游在短短一天的行程介紹中就多次提到他呢?原來文萊王室有很多王子,不必多說,他們每個人都擁有大量財富,但是花錢之道也是各有不同。比如國王就是個比較“保守”的人,而四王爺和國王恰恰相反。在文萊,很多看起來“鋪張浪費”的建筑都是四王爺修建的,他喜愛香車美女還有賭博,這些可都需要有無數(shù)資金做后盾才“玩得起”的,擁有無數(shù)好車就不必多說;對于追求美女,四王爺自有一套,其實也是很老套的方法——用金子砸,砸到美女動心為止;而跑到其他國家豪賭也是四王爺?shù)膼酆弥,輸錢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那個感覺,無與倫比,難怪他十年內(nèi)就揮霍了27億美元。
在展覽館的一張王室人員和文萊擁有很高地位的人的合影照中,導游小趙給我們指了一個人,他坐在國王身邊,可見其地位。原來他就是臺灣“飛輪海”組合成員吳尊的爺爺,吳尊一家在文萊屬于權(quán)貴家族,與王室關(guān)系甚好。后來我們路過了吳尊在文萊的家,一棟小別墅,和周圍房子比較起來,也未顯華麗。
匱乏的娛樂市場 PK 富足的精神生活
1991年文萊開始禁止賣酒,1992年頒布了很嚴格的著裝法令。在文萊,想抽煙喝酒可不是件容易事,大部分場所禁止吸煙,而飲酒在穆斯林中屬于一大禁忌,因此酒吧在文萊少得可憐。那些生活在文萊的人如果想喝酒就要驅(qū)車到鄰國馬來西亞買酒,或者在那里喝夠了再回來。文萊沒有賭博,禁止異性按摩,大規(guī)模的聚會要向國王申請,沒有卡拉OK,沒有夜生活,似乎生活在這里的人們都是禁欲的!一個文萊人告訴我,他們最大的娛樂是看電影,還有就是全家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這是何等的幸福生活?!
在文萊帝國酒店里,有一個當?shù)刈詈玫碾娪霸,這里經(jīng)常會高朋滿座,所謂“高朋”,就是文萊王室成員,而滿座呢,是一旦有王室成員的車停在電影院門口時,就會有更多的人涌進電影院,當然各有各的目的,能結(jié)識王室成員固然不錯,就算沒那個緣分,共賞一場電影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而且據(jù)說這個電影院的空調(diào)系統(tǒng)是整個文萊最厲害的,曾經(jīng)有上海游客穿著羽絨服進去看了整場電影。說到在文萊如何識別王室成員或者達官貴族的“座駕”也是一門學問,文萊的車不少,好車更多,僅憑什么車是不能判斷其擁有者的地位高下的,關(guān)鍵就在車牌上。車牌的數(shù)字或字母越短則說明擁有者的地位約高,僅有一個數(shù)字的通常都是王室成員,而國王座駕的車牌則是沒有任何數(shù)字和字母,因此,在文萊開車,如果你的車不掛牌子,那么除了違反了相關(guān)的交通法規(guī)外,更嚴重的一項罪名則是“冒充國王”。
文萊擁有比較嚴格的法律體系,雖說這里民風純樸,社會治安很好,但一旦觸犯了法律,其懲罰是相當嚴厲的,像新加坡一樣,文萊還采用鞭笞之刑,而且其皮鞭上涂有某種化學物質(zhì),一旦該物質(zhì)滲入到皮膚中,會讓那些腐爛的皮膚很難康復,這也是為了給那些觸犯法律的人一點長久的教訓,要知道肉體之苦是最直接、最原始的疼痛。而針對死刑犯,文萊采用的是絞刑。這些刑罰很多都和文萊人信奉的宗教有關(guān),文萊是穆斯林國家,這里70%的人是穆斯林,國民由于富裕程度比較高,大部分文萊人都去過麥加朝圣,據(jù)說從文萊到麥加朝拜一次的費用大概是5萬人民幣左右。
在文萊的所有現(xiàn)代建筑里,清真寺應(yīng)該算是投入人力、物力最大的建筑了。當今文萊國王上世紀90年代修建的吉米清真寺,全稱占米阿山納柏嘉清真寺,由于國王是第29任蘇丹,因此大清真寺屋頂共有29個圓拱金頂,是由45公斤黃金做成的。說到黃金,這個在文萊隨處可見的貴金屬讓我不時想入非非,導游小趙教我們識別那些看似金子的物質(zhì)的含金量,那就是“以高矮論金度”——如果很輕松就能用手夠到的金子通常為18K,而比較費力但仍然能夠到的地方的金子為22K,而那些只可眼觀的金子通常是24K的了,就像清真寺里那些金頂。清真寺周圍那些1米多高圍欄上部的小金頂裝飾,按照導游關(guān)于金子的理論應(yīng)該都是含金量18K的了,我停下腳步情不自禁用手指甲扣了扣,導游小趙又說了一句讓我浮想聯(lián)翩的話“如果它自己掉下來,正好掉在你腳邊,你就可以撿走它,說明它屬于你”于是我傻傻的在它旁邊站了一分鐘,因為我一直固執(zhí)的認為它該屬于我……
吉米清真寺又名“藍色清真寺”,整個清真寺里禁止拍照,我們只好把隨身攜帶的相機鎖在了這里提供存包的柜子里。清真寺很大,男女兩個朝拜室分別能容納3500人和1000人,我們站在門口參觀了一下男朝拜室(吃豬肉的“我們”是沒有資格進去的),里面的設(shè)施全部電子化,即使站在門口也能感受到空調(diào)吹出的陣陣涼氣。朝拜室外面有個自動感應(yīng)水龍頭,穆斯林在朝拜前是要全身沐浴干凈才能進去的。像每個清真寺一樣,吉米清真寺也有幾個保險柜,是用來存放善款的,在當?shù)厝说男拍罾铮切┒嘤嗟腻X是不屬于你的,應(yīng)該把他們捐獻出來,于是在文萊,很少有人把錢存到銀行里,他們更愿意把富裕的錢捐給那些更需要的人。在文萊的公共場合,就如同國王王后的照片一樣,祈禱室也是隨處可見的,由于每天穆斯林都會祈禱5次,因此在機場、碼頭等地,都有祈禱室的標識牌,在文萊機場,祈禱室、洗浴室、衛(wèi)生間的指示牌是掛在一起的,可見祈禱是當?shù)厝松畹闹匾徊糠。就連文萊航空公司的飛機在起飛前,屏幕上也會播放一段安拉的祈禱文,雖說我聽不懂,但卻能感受到文萊人的精神世界是無比充實的。